问:在盖茨基金会时,你都会做些什么?
答:我有多出四倍的时间,做一些战略研究,这包括教育、不同疾病、农业、微观经济等方面。我更多会谈及基金会,也会去非洲和印度旅行。作为资金项目的内容,还会跟一些制药公司会面。我也会见一些慈善家,学习更多的科学知识,更多有关健康的知识。教育也是一个方面,这方面我还没能做到很好,一些伟大的思想家认为教师可以向彼此学习,用不同方式利用教学工具,课程安排也可以做出改进。这一点上,梅琳达比我要好多了。
问:你有了新身份,以后你的公众生活会有何不同?
答:我们不可能就治疗疟疾问题进行一个消费者电子展示会。你不可能召集5万人到一个城市,然后说,“今天的主题就是比尔要对疟疾议题发表演讲了。”我们做了很多事情,新的培育、新的疫苗等,但你不可能为此大张旗鼓。
问:从积极方向来看,那些憎恨微软的人大概会减少对你的攻击。
答:比起旧世界,新世界更加充满争议。我们会做一些家庭计划,会资助那些让穷人免于受饿的农业项目。一些人认为,基因被改变的抗旱种子会引起环境问题,不能用这样的科学帮助穷人。同饥饿与死亡相比,关于到底该使用哪个操作系统的争论实在不值一提。
问:你此举的动机是出于生来的责任,还是由于乐趣?
答:就基金会来讲,为穷人进行健康研究有非常深远的影响,这也是我父母教授给我的价值观。但具体日程也是充满乐趣的,可以去印度走走看看。“他们进行城市规划了吗?人们有水吗?健康保险是否起作用?疫苗应该被冷藏吗?有足够的冰箱吗?冰箱贵吗?谁来付钱?谁来衡量?何时发挥效用?何时失效?”我很高兴自己有机会见到这些科学家,他们把毕生奉献给这项事业。所以,我绝对不会认为,“我是为实行母亲的教导而做出牺牲。”我是在做母亲告诉我该去做的事情,去做它,也是因为它充满乐趣!